她还记得十岁那年，爷爷带她来公司开会。

虽然事后马上被程子同戳破，但说到底他还是没眼睁睁看她被人带走。

也不知道程奕鸣装修时候是怎么想的，书房和卧室的墙壁竟然一点也不隔音，什么动静都听得很清楚……

“为什么？”她对这个有点好奇。

“你干嘛，我才买了一份小丸子。”她大老远过来，难道就为几颗小丸子啊。

“谁？我姐吗？”于辉摆头：“你这个要求很好，我会做到一百分。”

他略微停下，接着模糊的灯光看到了她眼角的泪。

“这个还用说吗？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觉得你漂亮得像洋娃娃。”

“子同，她们……”

朱莉抿唇，这个嘛，说来就话长了。

“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？”她闷声问道。

他其实也没怎么用力，纯属逗她开心，可他真从她嘴里抢到东西了，还一脸得意的咀嚼……

门铃响过之后不久，房门被拉开，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后。

“没有。”他淡声回答。

她没去楼上，而是直接驾车离开了程家。

符媛儿不是说跟他说几句话就过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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